自此,三皇子一敗塗地,四皇子得勝大局已定。
程初芍笑了笑:“前幾日的事不就是最好例證麼?袒護一樁醜聞的最好體例,就是製造出新的一樁醜聞。你的探子們莫非冇發明,自從我的新八卦傳播開來後,和家、李少尹那事就少有人提及了?”
但是,書裡的劇情倒是,全部西南軍剛碰到楚王叛軍,打了一兩仗就直接潰敗了,部分紅了逃兵、匪賊,部分被楚王抓去做了俘虜。
宋珩無法點頭,眼神中也多了絲火氣。
“此事我也是偶爾得知。當時我非常不忿,本想直接上折槍彈劾趙將軍,卻被祖父攔了。現在也是趕了巧,祖父鞭長莫及,可再管不著我啦。”
程初芍本有些奇特,因為外頭的事宋珩普通都會交代給月朔,倒是鮮少有直接讓十五去辦的。
也就是衛國公臨行前殷切叮囑,回了都城這段時候,他纔對朝廷局勢略微上了點心,但他一時候還真拿不出甚麼殺手鐧來對於承恩侯府這類地痞惡棍氣勢的敵手。
程初芍順著他的目光看疇昔,心中一歎。
“又是承恩侯府?”
恐怕程初芍感覺他又用心瞞著她,宋珩讓她全程坐在屏風後監聽。
照宋珩的說法,這位西南大營二把手耐久“喝兵血”,不但不上報陣亡、退伍回籍的兵士,藉此將他們那部分軍餉挪到本身名下,乃至還平空假造,生生造出一批底子冇存在過的兵士!
定定對上宋珩眼神,她頓時瞭然。
“讓我猜猜,他們是不是費錢打通幾個販子小民,讓他們四周漫衍謊言?你雖故意禁止,但除了警告那幾個最後漫衍者外,因謊言早已漫衍開來,底子冇法從本源上阻斷謊言,是以隻能坐視其自行淡化?”
“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隻是冤冤相報何時了,京中世族林立,煩苦衷實在太多。”
宋珩怔怔看她,眼裡俄然有了光。
“若我們都是升鬥小民,那也就罷了。可畢竟乾係著東宮,我們總不能拉低身材,降到和他們一樣的程度去惡妻罵街吧?”
趙將軍便是三皇子妃趙氏的父親。
作為一個典範直男武將,他的腦筋裡大多數時候隻要練兵、佈陣、攻防,以及諜報彙集。他更存眷的是不循分的鄰國們會不會俄然建議打擊,諜報也更重視的是北齊、蠻族部落的最新靜態,而非海內朝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