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芍欣喜不已,連連讚歎:“至公子比我想得殷勤多了,我竟是冇想到這個也能夠跨界聯動!如許一來,說不定還能替脂粉鋪子和米放開辟一波新主顧……”
“這是定風草。固然名之為草,但它無根也無葉,入藥的是埋在土裡的塊莖。不過,它的花也能泡水喝,主治頭暈目炫。至公子這陣子喝的茶水裡就有它……”
程初芍太陽穴跳了跳。
“不不不,阿誰,還是喊名字吧。不過,如果有外人在,我還還是喊你至公子?”她謹慎翼翼地扣問宋下屬定見。
喊表字甚麼的,是不是太密切了點?
程初芍很可貴地生出了對“下屬”打小陳述的心機,就把宋瑜近段時候旁敲側擊要跟她合作做藥材買賣的事一股腦都說了。
“本來如此。我就說,茶水似是有些分歧。看來,這定風草之以是能價比黃金也不是冇事理。宋瑜那小子前幾日才和我提過,說是今歲此物代價又比客歲漲了三成~”
他指了指中間高聳的幾小塊空位,又看向不遠處正在晾曬的半黃不綠的那堆乾草:“那就是你昨兒忙活的服從?我記得才種下冇多久,怎的這麼快就能收成了?藥草這麼好種的麼?”
除了胸部以下肢體落空知覺外,每日保持復甦的時候不長。即便是復甦期間,他也確切另有頭暈目炫的弊端,隻是風俗性忍著。
藥草們無聲頂風招展,樹梢上間或傳來幾聲蟬鳴。
七月流火,玄月授衣。
某位能征善戰、卻不善於經濟之道的將軍聽得一愣一愣的,幸虧他也不笨,很快舉一反三,乃至還當場給她提了幾個新建議。
她會被老夫人弄死的吧?
“咳,對我也是如此……”
“我雖不懂經濟,卻也曉得,商之一道貴在人無我有、人有我精。你那陪房既有這門技術,又不是個會做買賣的。與其藏匿了他的天稟,不如好生操縱起來?”
不過,話又說返來了,倒也不怪宋瑜執念這麼重。定風草本就是寶貴藥材,在北方很難栽種成活,更彆提像春暉院這幾株長得那麼迅猛了。
——都說‘節女怕纏郎,惡鬼怕鐘馗’,你儘管大膽約她出去玩,磨磨蹭蹭的像甚麼男兒郎?回絕一次不算甚麼,女兒家就是要說鄙人顯得金貴。你去約三次,如果一次都不承諾,你便能夠換一個目標了……
她後知後覺發明本身講錯,趕緊噤聲,謹慎翼翼看向宋珩,怕他對她偶然提及的當代名詞停止靈魂發問。
定風草的發展週期最短也需求一年,可她才栽下兩個月,就已經開完花了。按這速率,恐怕今冬前就能采挖、晾曬製成藥材,對外發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