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做甚麼？快，快把程四女人扶起來！”

老夫人太陽穴也跳了跳，看著那張充滿淚痕、額上另有紅印子的絕美麵龐，實在提不起半點愛好之情。

他絕對不承認，本身會對假丈母孃有點好感是因為後者空口誇他威武不凡的那些大話。

平陽伯夫人擔憂她報喜不報憂，來前還叮嚀了嬤嬤在外頭找小魚等婢女探聽，兩相印證後公然發明冇題目，這纔對勁。

程初柳彷彿還想說甚麼，胳膊卻被春光悄悄掐了一把，吃痛之下便噤聲了。

程初柳眼淚汪汪地被扶起來，口裡卻還在說著愧不敢當之類的話。

程初芍笑著解釋了一番小雪的來源和諸多奇聞軼事，平陽伯夫人聽得興趣勃勃，連連表示這貓兒定是個有靈性的，還拿小雪的親孃和兄弟姐妹做對比，說小雪將它們都襯得笨拙不堪，如此。

賣力扶人的春光忙領命去了。

冇看出嫡母和老夫人裝點承平的意義，貿冒然舊話重提也就算了，道歉的話也不是不能說，可你一邊說一邊哭，還口口聲聲說甚麼“萬一二姐夫有個好歹”，這不是上趕著招人煩嗎？

老夫人很快端茶，平陽伯夫人也很懂眼色地辭職，跟著女兒去春暉院看望半子了。

那麼，莫非這個“狸貓換太子”打算是平陽伯一手主導，瞞著世人？

程初芍不由腦洞大開。

“這倒也是。冇準還能替你博一個好名聲，洗刷掉先前那些臭名。”平陽伯夫人如有所思。

“這個衛國公府，竟然讓你堂堂正室夫人住西廂，不住主屋？這是在打我們伯府的臉！你上回讓小魚歸去時如何不說這事？我如果早曉得，我就……”

母女二人說了會閒話，院子外頭又來了人。

見程初芍麵色安靜，她才持續說下去：“雖說我冇親目睹過姑爺模樣如何，但聽人說，也是威武不凡，並不比旁的甚麼人差。你現在既嫁過來了，姑爺也醒了，你就好好跟姑爺過日子，彆再想其他事了。曉得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