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人古代生存記_第45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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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字板,上頭刻的是字兒,主如果發矇,給小孩子認字兒的。”鄭青梅也笑道,一邊說一邊還拿起一塊字板與那夫郎相看,“您看這字兒大,筆劃清楚,好記呢。”

“哎,這是教小孩兒識字呢。”李傅氏像是冇見自個兒孩子那肮臟的模樣,對這鄭青梅笑容如花道,“你阿爹倒是疼你,還捨得讓你認字兒。”

一個字板上統共十個字,“人”字打頭,都是幾筆就能完事兒的簡樸字。鄭青梅照著之前俞敬安教他的模樣,指著木板上頭一小我字,對那小孩兒道:“人。”說完又指指大師道,“我們是人,狗兒你也是人。”

“行行行!”小孩兒阿伀看著自個兒孩子寵溺道,說完又抬眼對鄭青梅笑道,“這位小夫郎,這是啥東西,上頭刻的是啥?是桃符嗎?”

坐在一旁百無聊賴聽著的俞敬安當下就差點噴了,這類題目真是難以解釋,鄭青梅倒是不急不緩地說道:“狗兒是你的名字,就是一個稱呼,但這個‘人’就是奉告你,你是人,不是貓兒也不是狗,懂了嗎?”

“大舅伀真是談笑。”鄭青梅持續乾笑。

“人。”狗兒規端方矩得跟著唸了一聲,又道,“為甚麼它念人?”

今兒個春光明麗,輕風輕拂,兩人一起走來,有說有笑,偶遇見幾個村人打個號召,笑著說上兩句。如許的繁忙又落拓得鄉村日子,俞敬安已顛末端三年之多,但今兒個有鄭青梅陪著,還是感覺彆有一番風味。畢竟兩人正式蜜裡調油的時候嘛,隨便做些都感覺溫馨歡愉。

“是啊,這位夫郎。”鄭青梅也笑道,“這些字板都是我家阿郎學了字親手刻的,我也是跟著我家阿郎認得字呢。”

俞敬安聽著就笑了,這個字他印象深,曉得這字本身就帶點程度的意義,冇有與很字兒搭配的。

王伯是個不識字的,對識字這事兒也冇啥興趣,不過歸正坐在一旁也無聊,這鄭青梅教著他也就聽著,這下也正聽到這對話,當下也笑得不要不要的。

“可我是狗兒啊。”狗兒天然不懂,因為明顯他就是個狗兒啊。

那夫郎既然已經付了錢,倒是也冇有甚麼不放心的,笑著對身邊的小孩兒道:“狗兒,你在這邊學認字兒,阿伀去買點東西。”

“下得去苦工,天然是能的。”俞敬安笑道。

“行。”那夫郎也是利落應是。

今兒刻得第一個字叫做“倖”,解釋說是倔強的意義,前不久俞敬理新教的,俞敬安因著之前忙結婚的事兒一向冇刻,現下空下來了便拿出來刻著。俞敬安雖是學美術的,但好歹也學過中學語文,記得當時候語文教員安插課外瀏覽時曾專門讓他們背過《離騷》,內裡有一句說是“鯀婞直以亡身兮,終然夭乎羽之野”,當時因為“婞”這個字有些特彆,他還特地查過,是以現下記得還算清楚。他記得女字旁的“婞”纔是倔強的意義,到了這裡卻變成了單人旁。俞敬安不曉得當代有冇有單人旁的倖,但他對如許的字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他自個兒俞敬安的安字還是上頭寶蓋下頭加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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