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的臉上,也被刑具燙傷,留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疤痕。
“華妃此時想必也已經歇息了,朕也不忍去打攪。”
次日,容妃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冇有。”
唆使?唆使甚麼?另有甚麼好唆使的?容妃差點將內心話說出來。
醒來的時候,發明有一套完整的衣服,放在了床邊。
容妃進入牢房以後,就看到了薑秋鹿,另有薑秋鹿身後的狄雲昊。
“行刑!”
但是剛一出太極殿的大門,就看到了幾名錦衣衛站在那邊。
容妃看到了張月荷的目光,頓時嚇得神采慘白,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容妃直接搬出了德妃,但願用此來逃出薑秋鹿的魔掌。
隨後就是此處省略一千字的內容。
“皇後孃娘趕了一天的路,朕不想再折騰她。”
容妃定睛一看,差點冇認出來,此人恰是張月荷。
三分驚駭,三分幽怨,又有三分的氣憤。
後退兩步以後,一個不謹慎,跌倒在地。
容妃的雙手微微顫抖,隨後又不自發地握緊了拳頭。
容妃想要掙紮起家,但是略微一動,那邊就傳來一陣狠惡的疼痛。
“陛下,這……不當吧?”
對於薑秋鹿的仇恨,能夠說是無解的境地。
如此慘烈的狀況,嚇得容妃立即後退了一步。
“柱子,與容妃娘娘彙報一下我們行動成果。”狄雲昊對前麵一名行刑的錦衣衛說道。
或許現在容妃的內心已經麻痹了,從明天開端到現在,容妃彷彿做夢普通。
俄然,掛在半空的張月荷,抬眼看向了容妃,眼中的情感非常龐大。
冇錯,是掛在那邊,不是綁著。
此時的張月荷,身上那邊都是被鞭打過的血跡,兩隻手被綁住,吊在半空中。
隨後,張鷹在一處牢房門口,停了下來。
“容妃娘娘,臣正在對犯人停止鞠問。”
薑秋鹿笑了笑,隨後一把抱起了容妃,向房間以內走去。
“顛末一夜的審判,現在犯人已經招認,承認了毒害世子妃的究竟。”
“愛妃那邊去?”薑秋鹿俄然在身後問道。
“再者說,你也是朕的妃子,如何不當?”
“既然如此,那就行刑吧。”薑秋鹿說道。
走了一會兒,張鷹帶領容妃進入了一個特彆的牢房以內,恰是北鎮撫司的詔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