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廠是我破鈔了大半輩子運營到如此境地的,可那狗天子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竟然直接給了雨化田!”
鼇拜的耳朵靈敏的聽到一旁走來的動靜,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神采。
“既然如此的話,那朕便將此事交予南陽王措置!”
最首要的是,將這兩人的安排放在一起,豈不是在說如果鼇拜在落實事件的時候做了甚麼不該做的事情,監察權都是在雨化田的手中?
“從本日起,西廠督主雨化田擔負大嵐監察使一職,率領東西二廠,監察天下百官。”
固然已經感遭到了身後那群大臣朝本身投來的不善的目光,但鼇拜也是隻能恭恭敬敬的答允了下來,一口牙幾近都要咬碎。
自從魏忠賢一事事發以後,雨化田心中竊喜的同時也不由擔憂著。
對於魏忠賢而言,哪怕說楊鑫把東廠上高低下給全抄了,職員全數扼殺潔淨,都比直接丟給雨化田好。
但是事到現在陛下如此企圖,便是完整幫本身斷絕了後顧之憂,讓本身將心機全都放在接下來陛下叮嚀的事情上。
如果鼇拜真的敢在這此中動甚麼手腳,本身也恰好能找到機遇,敲打敲打這傢夥。
“雖說這狗天子明裡暗裡的打壓著你,但我也還是不好過。”
“南陽王這是何意?你我但是一條繩上的螞蟻。”
“南陽王鼇拜,西廠督主雨化田接旨——”
這楊鑫真是好策畫!
魏忠賢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不丟臉出貳心中的痛恨與惡毒。
張讓一邊緩緩讀完聖旨,一邊在心中吐嘈著陛下,現在的行文真是越來越隨便了。
想到這裡,雨化田心中不由一陣感慨,就連腳下動力都足了幾分。
他無時無刻都想著如何聯絡上那些曾經的乾係網,如何翻身。
既然陛下如此信賴本身,那本身定然也不能讓陛下絕望纔是。
楊鑫此舉的企圖,他又如何能夠看不出來?
當鼇拜頂著壓力回到府中時,卻發明已經有一名不速之客在那邊等著他了。
“誒呀,南陽王何必如此疏離?”
“咱家接旨——”
先是讓雨化田隨便調開東西二廠的職員,還付與了雨化田監察天下百官的職責。
看著雨化田腳步輕巧的分開的背影,鼇拜緊緊的握動手中的聖旨,眼底儘是陰霾。
“微臣接旨——”
這類整日寄人籬下的滋味,對於他這位九千歲而言,天然是不好受的。
一句先斬後奏,此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啊。
“南陽王鼇拜,將百家學府一事貫徹落實到底,如果人手不敷,可從東西兩廠撥調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