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屁股抱起最大的那塊西瓜就要找處所偷吃,誰想一股大力帶著他的肩膀往中間一扭,看到來人的同時手裡的菜刀也被搶了疇昔。
中間胳膊打著繃帶的傷員也搶到一塊,把西瓜瓤吃潔淨後,又把果皮內側紅色部分啃了一半下去。
秋田犬冇大礙,就是悠長保持一個姿式太累,出來後趴在地上直喘,用了差未幾一分鐘才緩過勁兒來,抖摟一下身上的毛四條腿顛到這邊,顛到那邊,看著奔騰的大河與翠綠的遠山滿臉鎮靜神采。
又是一刀下去。
更遠一點的處所,一群潰兵看著吃西瓜的迷大爺直吞口水。
“看吧,看看吧,打死他龜兒子地。”
林躍坐在絕壁邊呼吸著南邊叢林特有的濕氣,漸漸梳理《我的團長我的團》的分集劇情。
現在的禪達對於潰兵、傷兵羈繫不嚴,根基處於放養狀況,每個月隻給一點買菜葉粉條的錢,藥品被服甚麼的約即是冇有。
一名頭纏紗布的傷兵看看他,又看看暴揍李烏拉的迷龍,想接又不敢接。
“吃吧,甭怕他。”
迷龍的小主子羊蛋子托著個鋁罐在地上揀他吐出去的西瓜子。
過了差未幾一個小時,他找了個埋冇的處所放出隨身空間裡的八頓。
他看到中間有一個郝獸醫用來曬藥的圓簸箕,翻過來往陽台上麵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