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躍看了他一眼:“可惜你不是。”
他分開不長時候,一道氣憤的吼聲沖霄直上。
現在有八頓幫手,就算冇有其他進項,他也能過上衣食無憂的餬口。
林躍跟著它鑽進一個灌木叢,把頭漸漸探出去。
“阿誰……林躍,天已經很晚了啦,你要乾甚麼去了啦。”
嘭!
林躍把另一隻兔子丟進隨身空間。
八頓嗖的一聲竄出去,不一會兒原路折返,把一隻被槍彈射殺的兔子丟到林躍身前,完事又跑了出去,再返來時嘴裡叼著第二隻兔子。
夜色如墨,水流潺潺,南天門像一頭巍峨巨獸,通往對岸的橋上偶有燈光掃過,那是運送物質的車輛在開赴緬甸。
林躍拿著12塊大洋從肉鋪裡出來,毫不避諱路人戀慕的目光。
燉粉條。
虞嘯卿的承諾可不但是承諾,還是一份承認。
林躍跟郝獸醫對話的工夫,那邊李烏拉溜到月洞門前,撿起落在地上的野鵝就往外跑,不成想邊上不辣眼疾手快,猛地往前一撲,把李烏拉按住:“王八蓋子滴,想吃獨食噻。”
現在的怒江還很安靜,不消擔憂日軍的炮彈落在頭上,林躍烤熟兔肉,抹了些從祁麻子家拿的鹽巴,撕下一隻大腿丟給八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