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杆上麵的電線往外攢著火星，中間的牆上有好幾個彈孔，摔碎的花盆破片散落在路麵，玄色泥土裡有一株素淨的小黃花，遠方不時傳來貓的低鳴狗的吠叫。

嘭~

光滑的頭皮，圓圓的麵龐，牆頭沾著一灘血，致命傷在胸口。

“我投降，我投降，你是差人，你不能殺一個冇有抵當才氣的人。”

雷洛握了握手裡的左輪槍，一瘸一瘸地往前走：“你身邊的那些兄弟姐妹都為你死的一個不剩，你一槍打死他也救不回他們。留個機遇給你本身，留個機遇給阿嫂，留個機遇給小輝。”

林躍把左手拇指和食指含在嘴裡用力一吹。

一團血花在肥仔超手腕綻放，手槍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林躍走到肥仔超跟前，看了一眼因失血過質變對勁識不清的啞七，從兜裡抽出一支菸撲滅後放進他的嘴裡。

嘭~

“咬死他，店裡的肉都是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