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染看得好笑,堂堂的平陰縣縣衙,多量的衙差被打倒在地,痛哭哀嚎,而身著七品官府的梁景端氣得差點掀桌子。
“你不會想奉告我,這裡統統的案子,另有縣衙中統統的事,都是梁縣令的堂兄在打理吧。”慕容清染震驚之餘,又有些打趣道,“公然是天高天子遠,一個小小的處所縣令都敢這麼胡作非為。”
慕容清染驚奇,莫非縣令另有其人?
慕容清染緩慢地瞥了一眼,暗忖,也就普通的詩句,並冇甚麼出彩之處。
“沈公子,你來了。快,快幫我看看,這首詩如何?”梁縣令一看到沈昀卿,欣喜若狂,彷彿一個學子見到了先生般,謙虛請教。
又是一陣水火棍敲打空中的重響,打鬥的兩撥人終究停下,齊齊昂首。
深山之處有人家,裊裊炊煙催人歸。
“堂兄息怒。”梁錦達嚇得扔了書,跪在地上。
“好個定遠伯府!好個濟陽侯府!”梁景端拍案而起,吳天寶的放肆他看到了,濟陽候慕容鶴的手令,他也看到了,的確是慕容鶴親筆寫的,都說這個濟陽候仁義為懷,造福一方百姓,也並非都是真的啊。
梁縣令聞言大笑,“知我者,沈兄也。”稱呼一下子也從沈公子成了沈兄。
“梁公子無功名在身,卻能坐高堂,呼喝擺佈衙差,不知遵的是哪朝的律法?”這般亂的景象下,這個梁景端還能如許沉著的坐在這裡發號施令,慕容清染多少是佩服他的,她隻想廢弛慕容鶴的名聲,目標既已達到,就不需多傷無辜了。
“猖獗,我是濟陽候派來的,你們對我不敬,就是對濟陽候不敬!”假扮韋姨孃的女子,恰是煙翠,她一身華貴衣裙,將侯府小妾的放肆演得逼真至極,“梁縣令,我手中有我家侯爺的手令,你若識相,就從速將我哥哥韋虎放了,不然,你這個小小七品縣令也就算做到頭了!”
煙翠帶來的保護,讓衙差與吳天寶等人打鬥,而他們悄悄退出與定遠伯府的人的周旋。
“等會兒再跟你算賬。”梁景端忍下肝火,命令道,“擺佈聽令,封閉縣衙大門,不準任何人收支。統統人原地待命!”平陰縣的大牢並不大,他們出來了,很快就能出來。
“你……”吳天寶被煙翠調侃得說不出一句話,他轉頭,對梁景端怒道,“這個賤婦仗著濟陽候在背後撐腰,竟然對本公子出言不遜,梁縣令,你還不把她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