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就是不穿官袍,也是一身與生俱來的嚴肅,彷彿天生就是當官的,慕容清染暗忖。
“判吧。”梁景端站在一旁,催促道。
韋虎被熊達嚇得魂飛魄散,當下甚麼話都不敢說了。
“誰也救不了你!”梁景端手一揮,兩名衙差上前,又將韋虎死死地按在地上。
梁景端不耐煩了,踢了他一腳,“快疇昔!”
“慕容蜜斯,您如果將小人救出去,小人今後定為您赴湯蹈火!”
梁錦達戰戰兢兢的,哪敢接管這七品官袍。
“堂兄,還是你來審吧。”案子,他能夠審,但是,這兩個案犯乾係到定遠伯府和濟陽侯府,不管如何審,如何判,他都要獲咎一方,有能夠到了最後,他把兩邊都獲咎了。如果堂兄審,那就不一樣了,以堂兄的身份,足以壓抑定遠伯和濟陽候,最首要的是,他是來平陰縣當一個承平縣令的,又不是來當懲奸除惡的清官。
“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