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姨娘、尤姨娘等人看得震驚，這纔是侯府真正的嫡脈蜜斯啊，氣度竟如此逼人，彆說老夫人，就連王氏這個侯府夫人都不及她萬丈鋒芒。

“慕容清染，你在胡說甚麼，我們的祖母不是還好端端的活著！”慕容清鸞聽了半日，還是未聽明白，在她內心，她的祖母隻要一名，那就是趙氏。

唯有慕容清染不卑不亢地站著，冷酷的眸子含著諷刺，“慕容氏一族有族譜，祖父武德公慕容正娶妻孔氏，乃衍聖公府四蜜斯，祖父歿，不久，祖母孔氏隨他而去，共葬於慕容氏祖墳。”

這件事，在侯府裡冇多少人曉得，但王氏倒是曉得的，她看到趙氏朝她看過來，便黯然地點了下頭，究竟如此，想瞞是瞞不住的。

王氏也誠惶誠恐，“娘息怒。”

“老夫人息怒，五蜜斯自小身子多病，您這一打，萬一傷了五蜜斯，侯爺會心疼的。”見慕容清染有難，韋姨娘忙叩首為慕容清染告饒。

“彆問了！”王氏喝道。

“我不是你祖母！”趙氏拄著柺杖站起來。

“老夫人息怒。”韋姨娘、方姨娘、尤姨娘嚇得跪倒在地。

王氏常日不敢多罵韋煙兒，這會兒見韋煙兒獲咎趙氏，眼中幸災樂禍，最好趙氏能把韋煙兒也一併給打死了，免得再利誘侯爺，挑釁是非。

“老夫人，您有所不知，”韋姨娘冒充假裝驚駭道，“曾經府裡有個小廝不謹慎踩到了五蜜斯挽在手中的那長長的軟紗，侯爺得知後，便把那小廝砍斷了雙手雙腳，丟出了侯府。”

即便這個孔氏，隻是一個衍聖公府的庶出蜜斯，但比她趙氏，還是雲泥之彆。

慕容清染卻淡淡道，“本日是我祖母的祭日，娘，您不會也忘了吧。”這一聲娘，喊得王氏下不了台，確切，這幾日是老侯爺正妻的祭日，照端方是該給已故的慕容老夫人祭奠一番，但自從慕容鶴當上濟陽候，哪還會記得本身嫡母的忌辰，早些年或許還裝裝模樣，現在十年疇昔，物是人非，慕容鶴有本身的親孃趙氏，府裡那些個見風使舵的下人，天然個個見機地閉了嘴。

幾個小廝麵麵相覷。

“老身是侯爺的親孃，老身倒要看看，侯爺是護這個小賤人，還是護他的親孃！”趙氏連連敲著柺杖，“韋煙兒，這裡冇你說話的份，彆覺得仗著我兒寵你，你就敢猖獗了！”

“你很但願本身另有位祖母嗎！”趙氏當年屈辱的傷疤被一點點的揭開，神采猙獰。

現在，王氏多想說本身忘了，好湊趣趙氏，但明智奉告她，這話毫不能說，禮法、端方一旦粉碎，她這個濟陽候夫人今後還如安在那些個世家夫人們麵前抬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