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孃何時變得這麼怯懦慎微了,想當年奶孃還在江湖上……”
周奶孃湊過來,麵前一亮,“彷彿是一個牢房的地形圖,畫的真細心,每個角落都畫到了。”大牢地形圖,不會是齊州府大牢的地形圖吧。熊煒那小子記性真不賴,陪著韋姨娘探一次監,就把大牢地形都記著了,好小子。周奶孃大喜過後,卻又嚇到,“我的小祖宗,您該不會奉告我您籌算要去劫獄吧!”
噓,慕容清染小聲道,“讓他多喊會兒。”
哎呦,守在院子外的小廝被砸個滿頭包,各個捧首痛喊,這個周奶孃如何能每次都扔得這麼準,還都是當頭砸下來,不知情的人還覺得她會武功呢。
這幾日,這個常茂定也是這麼喊她的,她一向未吭聲,估計內心已經起疑了。
這是五年前她上鵲山觀,祁山仆人手中的一本經籍,她不曉得這本經籍是何時放在她床邊的,總之,那日她一覺醒來,經籍就存在了。
周奶孃會心,走出去,破口痛罵,“喊甚麼喊,想把蜜斯吵醒嗎,炊事你就放院牆阿誰小洞裡,老孃我會來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