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延社忙攔住慕容鶴,表示他不準對十三公子無禮。
馬榮一臉的不敢置信,氣得漲紅了臉,反了,反了,一個小小的蕭家竟然敢這麼對他這個定遠伯,這不是公開要造反嗎。
“誒,本侯哪有這麼大麵子,此次多虧了杜先生。”慕容鶴冒充謙善道。
王業一說,在坐的一些世家望族的家主紛繁擁戴道,“濟陽候,您先請。”
“姐夫,您不是要為染兒治啞疾嗎,如此機遇,莫要錯失了。”王業美意腸提示道。
杜延社臉上難堪,聞名朝野的一代大儒,天放學子最為恭敬的杜先生,在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麵前,竟然連一個坐席都冇有,說出去都冇有人信賴。
如果換做旁人,杜先生都會出言訓幾句,但麵對這個荼白少年,杜先生不是不敢,而是曉得說了也冇用,反而還使得這位爺大發雷霆之怒,禍及無辜齊州百姓。
荼白少年眼裡帶了慍怒,他舉步文雅,衣袖一甩,便徑直坐在了方纔杜延社的坐席上。
杜延社大為欣喜,他公然是多心了,清染在濟陽侯府怎會遭到欺負,瞧慕容鶴這模樣是打心底裡心疼清染,將清染當本身女兒般對待。
話音一落,在坐的人傻眼了,這但是定遠伯,朝廷封的伯爵,就連濟陽候慕容鶴都不敢劈麵這麼獲咎馬榮,這十三公子如何說丟就丟了,也太傲慢高傲了。
“得,白跑一趟了。”瞧著十三公子一臉傲慢,連定遠伯、濟陽候的麵子都不給,他一個寒微的商賈之家,就更冇希冀了,王業不甘道。
在坐的人各自衡量下本身的身份,連定遠伯馬榮都被反對在了門外,他們哪敢再說要見祁山仆人,若要見,這位十三公子豈不是又得把他們丟出去了。
十三公子對杜先生倒是收斂了幾分倨傲,他笑道,“杜先生的麵子,本公子怎敢不給。”
慕容鶴不急,杜延社卻急了,再如何說慕容清染是他杜家今後的兒媳婦,娶一個口不能言的兒媳婦,於杜家而言,並不是件光彩的事。
“染兒,給十三公子叩首。”慕容鶴俄然按下慕容清染,讓她跪在十三公子的麵前。
但慕容清染哪肯跪,小身子掙紮。
好個傲慢的少年!
走下座椅,十三公子意味深長地對慕容清染道,“慕容五蜜斯,跟本公子來。師父能不能見你,就看你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