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還是杜先生,濟陽候,您兩位的麵子大啊。”見十三公子帶著慕容清染往蕭家的內宅走去,在坐的一些人紛繁感慨,將杜延社、慕容鶴圍住了,求道,“杜先生,侯爺,您兩位必然要為我等舉薦啊。”
欺人太過!慕容鶴怒了。
小小的鳳眸倔強地與十三公子對視,十三公子琉璃般的眸子愣住了。
到底是幼年浮滑,還是自恃身份,來頭不凡?在坐的人不知這少年的秘聞,皆不敢獲咎他,麵麵相覷以後,保持了沉默。
在坐的人各自衡量下本身的身份,連定遠伯馬榮都被反對在了門外,他們哪敢再說要見祁山仆人,若要見,這位十三公子豈不是又得把他們丟出去了。
十三公子又一句石破天驚之語,在坐的人誰都曉得慕容鶴這話也就說說,藉以表達他要治好幼女慕容清染啞疾的決計,哪會真的豁出命,但這位十三公子彷彿不按常理出牌,說話也刻薄,每一句都一陣見血,讓人底子下不了台。
杜延社麵上跟這些人酬酢著,但心下倒是不解,照理說這位爺的麵子誰都不會給,他也隻是抱著嚐嚐的心態,哪知這位爺二話不說就應了,真是奇了怪了。能夠是給濟陽候府麵子吧,若今後祁山仆人居齊州清修,冇有濟陽侯府支撐,也會費事不竭,雖說是些小費事,但多少是打攪到了清修,杜延社悄悄想著。
杜延社亦道,“十三公子,慕容五蜜斯五歲那年得了一場大病,病癒後便不再開口說話了,求十三公子在祁山仆人麵前為慕容五蜜斯美言兩句,若能治好慕容五蜜斯,鄙人和濟陽候定不忘祁山大恩。”
蕭岩汗顏,小師叔,這裡隻是一個小小的齊州,您這架式一擺,誰還敢說話。
十三公子對杜先生倒是收斂了幾分倨傲,他笑道,“杜先生的麵子,本公子怎敢不給。”
走下座椅,十三公子意味深長地對慕容清染道,“慕容五蜜斯,跟本公子來。師父能不能見你,就看你造化了。”
“得,白跑一趟了。”瞧著十三公子一臉傲慢,連定遠伯、濟陽候的麵子都不給,他一個寒微的商賈之家,就更冇希冀了,王業不甘道。
“鸞兒,染兒,跟爹歸去。”死仇家馬榮被氣走了,慕容鶴也就感覺冇有再留下來的需求,在坐的這些人,哪一個威脅得了他濟陽候。至於慕容清染的啞疾,能治就診,治不好,他也無所謂,就當濟陽候府養一個白吃白喝的廢料好了。
“誰想見家師?”淡淡的語氣,倒是不容置疑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