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染點頭,衣袖下,素手卻握成了拳,之前隻道叔父慕容鶴卑鄙,手腕殘暴,想不到他的心機更齷蹉、無恥,試問天底下有叔父敢同侄女這麼說話的嗎,聽他言下之意,竟然是想納她這個遠親侄女為妾,並且還那麼的有恃無恐,怪不得慕容清鸞幾日前說她爹慕容鶴又要納妾,本來他要納的妾就是她,嗬嗬,好笑,好笑啊,不知王氏、慕容清鸞她們幾個曉得後,又有何感觸,叔父娶遠親的侄女,的確滑天下之大稽,嗬嗬……
“爹本日莫不是飲了酒,如何老是說醉話啊。”慕容清染打斷了慕容鶴的話,再讓他說下去,她怕忍不住要和他拚個魚死網破。
淡淡的臘梅,另有一股玫瑰糕點味。
慕容鶴退後一步,坐在了慕容清染方纔睡過的矮榻上,那邊模糊還殘留著慕容清染身上披髮的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