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延社不貪財,也不貪色,卻極重名譽,汴州杜家之名便是他的命根子,慕容鶴顛末量方刺探,纔敢放心腸對杜延社利用這一招。
“不,先生謙善了,在本侯看來,除了先生,當世另有誰敢自誇名流。”奉迎了杜延社,就是直接奉迎了齊王世子蘇禾,慕容鶴更加顯得謙虛,“先生,觀瀾彆院很快到,我們等會兒見。”說完,便見禮,又親身為杜延社放下轎簾。
觀瀾,觀瀾,顧名思義,就是賞泉的處所。(平南)
一個小小的州縣之侯,世代被困於齊州,又如何比得上天子腳下,與皇族聯婚的貴爵貴勳。再加上齊魯之地,另有一名異姓王,如何算,都輪不到慕容鶴一人獨大、隻手遮天。
慕容清染站在一旁,看著慕容鶴畢恭畢敬的模樣,內心討厭至極,堂堂的濟陽侯,竟然這麼低三下四,丟儘爹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