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總管,侯爺讓您起來,小的扶您。”盧飛冒充去扶。
慕容鶴最怕慕容清染與假的慕容昊事前通同說辭,那麼,不管如何試,都試不出來,但現在看來,常茂問的這個題目,讓他們打亂了打算,慕容鶴內心對勁,染兒,你是鬥不過叔父的,隻要你乖乖的聽話,叔父還是會一樣疼你。
“是,侯爺。”常茂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答道。
阮師刀,常茂看到慕容清染的行動,連連點頭,“老奴確切老了,老了。至公子,您一貫習武,從不喜筆墨,但當年您為哄蜜斯高興,親手拿起筆給蜜斯畫了丹青,並做成紙鳶,不知您可否還記得,你送與蜜斯的紙鳶上畫的是甚麼?”
慕容清薇焦急,“爹,十年前的舊事,堂兄一時想不起也是人之常情。我信賴五妹,五妹說他是昊堂兄,他必然是。”
“望叔父不要再次食言。”慕容鶴,等得就是你這句話,慕容清染使了眼色,慕容昊當即一改之前的笑容,胸有成竹道,“我想起來了,此生能讓我拿起筆作畫的,也就我mm一人。常管家,我畫的是不是我腰間的這把阮師刀。”
慕容清薇道,“我爭甚麼爵位,爭甚麼產業,我隻是個女兒身,這慕容家顯赫也好,落魄也罷,我有資格爭嗎。”
至公子癡愛兵器,他作畫,不過乎刀劍戈矛。蜜斯這麼較著的表示,是個傻子都看出來了,常茂心道,麵上卻欣喜道,“侯爺,他答對了。”
馬老夫人道,“濟陽候,此事是你們侯府的家務事,老身本不便過問,但老身當年與你嫡母也算友情不淺,容老身說句公道話,既然是清染認定的大哥,那就多給他點時候想想,免得清染內心不平。”
“本來是假的啊。”
慕容清婷亦道,“堂堂濟陽侯府,可不是任人混鬨的處所。就算爹承諾,我夫君密州刺史也丟不起這個臉。”
……
“你五妹幼年,不知人間民氣險惡,薇兒,你不是幫你五妹,是在害她知不曉得。”慕容鶴減輕了語氣。
“常管家,從我記事以來,你就在我爹身邊服侍,不想,我爹身後,你竟一躍成為侯府的大總管,嗬嗬,可見叔父對你不薄啊。”慕容昊意味深長道。
這一番話下來,安下的都是滔天的罪名,不管哪一個罪名,慕容鶴都能讓鄭大人當眾判這個慕容昊極刑。
殊不知,常茂說得這句話,是慕容鶴最不肯聽的,也聽得要吐血,這個主子,到底是站哪一邊。慕容昊如果真活過來了,這濟陽侯府豈不又要易主了。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