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兒,你的生辰三月十七日吧。”慕容鶴故作滿臉慈愛道,“現在,你四姐昏倒不醒,那爹先提早為你過及笄禮。歸正,你們姐妹兩生辰附近,誰先過都一樣。”
如慕容鶴這般自擅自利的男人,最忌諱的就是提起當年的落魄之事,王氏被彆急了,纔會口不擇言,但有些話一說出口,哪有懺悔的餘地,在場的人兩隻耳朵都聽得清清楚楚的,韋姨娘、方姨娘、尤姨娘幾個內心都在偷樂,王氏也有本日,痛快啊。
王氏滿腹憋屈,經驗個姬妾,侯爺都護著,她在侯府另有甚麼職位?除了韋煙兒這個賤人,另有幾個庶女,現在嫁了人有了夫家撐腰,都爬到她頭上了,這些還不算,最讓她活力的是侯爺竟然讓慕容清染來代替鸞兒,奪了本該屬於鸞兒的及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