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姨娘跪了會兒,站起來暈眩,她一手抱過慕容珍,顯得有些吃力。
將慕容珍交給韋姨娘,王氏不樂意了,“珍兒自小就由妾身帶著,怕是不風俗吧。孫奶孃,抱小公子下去。”
“四姐還躺在這裡存亡不明的,隻是重罰,挨個幾頓板子,三姐,你們郡王府的王妃娘娘常日也是這麼掌管郡王府的嗎?”慕容清染的話固然刻薄,卻也恰是王氏想說的,她女兒都傷成如許了,慕容清萍隻是打了那保護幾板子,這絕對是有辱她女兒濟陽侯府嫡女的身份。
慕容清萍被逼急了,“那你想如何?”
奶孃夙來怯懦怕事?慕容清染偷笑,奶孃連齊州府大牢都去劫過了,還怯懦怕事。
“本妃已經將那保護重罰了,你還想如何!”慕容清萍怒道。
慕容清萍心虛,“娘,四妹會醒的,必然會醒的。”
“爹,是染兒的錯,放縱本身的奶孃對爹您出言不遜。不過四十鞭獎懲太重,奶孃恐受不住,可否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