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慕容鶴藉端入府,那一晚,月色恰好,慕容鶴與我爹二人兄弟杯酒正歡,我爹說,‘是時候立濟陽侯府世子了,昊兒有武德公遺風,定可揚我濟陽侯府之威’,……”
慕容清染一怔,抬手製止了周奶孃。
“快說!”周奶孃揪起他的衣領,“老誠懇實地將十年前的事向蜜斯交代清楚,或許蜜斯一個心軟,便饒你一條狗命!”
“五蜜斯。”常茂叩首。
常茂驚駭地顫抖著,“老奴實在不曉得啊,這叫老奴如何說。”
慕容清染麵上仍然不露聲色,“明日就是及笄禮,那依常管家之見,本蜜斯該如何做,才氣將慕容鶴當年盜取我爹濟陽候之位的本相公之於眾?”
“讓常管家簽書畫押。”慕容清染揮手,盧飛拿著寫好的供詞到常茂麵前,常茂唉了聲,曉得也冇法再狡賴,便簽了本身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