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二公子,他日再登門拜訪。”
“是,侯爺。”慕容鶴的貼身保護韓升很快領命分開。
慕容鶴纔不會體貼慕容清染的死活,他隻是想到挾製慕容清染的賊人是齊恪,他就坐立不安,一個能坦白身份,躲過濟陽侯府暗查的人,毫不是平常之輩,並且人脈之廣,也令貳心生顧忌。
駕……
常日白敏做甚麼,蕭岩都是言聽計從,但本日,蕭岩見白敏要走出來,嚇得忙一把拉住白敏。
呂山長道,“杜先生,書院之事就交給老夫吧。”
這是一道清雅至極的聲音,不染半點灰塵,言語平平,冇有悲喜,更冇有慍怒,就算詰責,也是安靜的不起波瀾。
“蕭岩,你們把我五妹弄丟了,該當何罪!”慕容清鸞小臉憤恚,怒道,“本蜜斯不管,若你們不把我五妹救返來,本蜜斯就讓爹爹把你們蕭家的人都抓起來關入大牢!”
蕭岩這麼一描述,慕容鶴便想到是誰了。
“那要如何,你纔會教我武功。”慕容清染固執地再次問道。
慕容鶴、杜延社走了,剩下的人見無緣拜見祁山仆人,也就跟著走了,蕭岩巴不得他們快分開,天然樂得送他們出府。
杜延社心急如焚,“侯爺,我與你一起去。”
“你就是祁山仆人。”方纔在來鵲山的路上,齊恪就對慕容清染說了些,慕容清染按照齊恪所言,再加常日周奶孃奉告她的,當即就猜到了這個穿戴墨灰道袍男人的身份。
能從小師叔麵前將人劫走,這齊恪,好大的膽量,蕭岩驚奇以後,忙倉促去正堂見慕容鶴。
“為何帶她上山?”
出了城往北,有一座鵲山,此山瞭望如翠屏,滿山鬆柏蔥蘢,景色不俗。因山上怪石嶙峋,山路又不好走,上山的人並未幾,故而山上的道觀也就無人問津,香火不盛。
王業眼裡幸災樂禍,大搖大擺地起家,彈了彈衣冠,“鴻兒,我們也歸去吧。”
白氏拉住韁繩,諷刺道,“你當我是傻子嗎,齊恪連你都打不過,還能在趙潤麵前搶人。就算當時你嚇傻了,莫非趙潤也傻了嗎。”
他與杜延社對望一眼,齊恪來濟陽侯府教慕容清染的事,杜延社是曉得的,為此,杜延社也曾探聽過齊恪此人,但刺探出的成果和慕容鶴所知的一模一樣。杜延社麵色凝重,先是千方百計地混入濟陽侯府,見身份敗露,就在蕭家將慕容清染擄走,這齊恪來者不善啊。
十三公子毫不在乎道,“你就照實說。”說完,他也發揮輕功,沿著齊重安逃離的方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