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托比等戰俘軍穿上納粹戎服假裝納粹,特彆是在亞曆克斯麵授機宜之下,一起上冇有多少人敢攔下這輛“橫衝直撞”的火車,一起衝進了立陶宛。
托比眼神幽幽地看著亞曆克斯,半晌才說了一句:“如果他們炸鐵軌呢?”
又過了一天,一輛滿載著煤炭的火車路子奧斯維辛,被早有籌辦的亞曆克斯帶著托比等戰俘軍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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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你是批示官,統統都聽你的。”托比聳聳肩,滿不在乎的說道。歸正都是死路一條,為甚麼不拚一把呢?
“那可不可,你但是我們的致勝寶貝!”亞曆克斯神乎其神的才氣完整征服了托比,這也是他對亞曆克斯這麼尊敬的啟事之一。
“火車,那玩意你會開嗎?”托比感覺這體例有點不靠譜,主動性並不高。
“托比,看來我們有費事了。”亞曆克斯雙手揉著太陽穴,有氣有力地說道。
“開到巴黎也冇用,巴黎都已經淪亡了!德*人可不比波蘭,他們可冇有這麼好亂來。”亞曆克斯翻了個白眼,長時候的精力集合,亞曆克斯已經有些累了,有些睏乏得揉著腦袋,一旁的奧黛麗一看立即走上來,微涼的小手摁在亞曆克斯的腦門上,悄悄地揉著。
發送完暗號,亞曆克斯化身故神,遙控著十幾顆鐵珠,猖獗的搏鬥納粹。集合營的納粹手上都沾滿了鮮血,殺這些人,亞曆克斯毫偶然理壓力。
“我也冇有想到,會有這麼多人!”托尼一樣很憂?,心中也更加擔憂,“這麼多人,光船都要好幾十艘,霍華德先生能安排過來嗎?”
處理了一處崗哨後,亞曆克斯歇息了一會持續行動。隻是盞茶工夫,集合營四周的崗哨全被亞曆克斯處理了。
幾天相處,亞曆克斯和托比也混熟了,說話也隨便很多,頭也不抬地笑罵道:“要拚你去拚,不要拉上我們!”
托比聳聳肩,一臉無法:“既然如此,那麼我們隻能和納粹拚了!”
幸虧這一起都安溫馨靜,直到火車停在了愛沙尼亞,蘇聯老毛子底子都冇有呈現,這倒是讓亞曆克斯猜疑不已。
“霍華德先生有甚麼定見?”托比看著亞曆克斯站在輿圖前細心檢察著,開口問道。
亞曆克斯心中更苦,留下一句:“這裡交給你們了!”然後直接心靈傳輸回到了奧斯維辛集合營,躺上屬於赤手套的床,立即就昏睡疇昔。
心靈傳輸俄然呈現在大門口的崗哨中,一顆指甲蓋大小的鐵珠子在亞曆克斯的節製下,像槍彈一樣射穿了統統納粹的腦袋。因為速率極快,以是這些納粹還保持著臨死時的行動,站著得還在站著,坐著的也還是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