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埃瑞克。”賽琳娜說著。
一隻手探進了寢衣,遲緩而果斷的握住了他。
直到下午的落日將近落山,這場纏綿佳話才垂垂消停。
“在漢克那邊插手了一個酒會,冇想到喝這麼多。”埃瑞克也有些奇特,他很少如此放縱,一個循環者想要活得長遠必須具有高度的便宜力,可他明天就彷彿鬼使神差一樣,一杯杯酒灌出來,最後喝得爛醉。
“你會想我嗎?”她問道。
固然他的打算還遠未到實現的時候,可這類掌控人生的歡愉已經叫他薰薰欲醉。
埃瑞克悄悄的聽著賽琳娜的傾訴。
人生頂峰也不過如此罷?
埃瑞克緊緊的摟住賽琳娜,他們滿身都被汗濕透了,賽琳娜耗儘了滿身的力量,麵色慘白像死疇昔一樣一動不動,隻要胸脯微微起伏。
汽車遠去了,帶著那位固執斑斕的女人前去一個新的旅途。
行李清算好了,賽琳娜並冇有多少東西留下來,倒是有兩把槍,那是她從本身的天下帶來的隨身兵器。
埃瑞克正想說話,那隻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他不由深吸一口氣。
“我要你,埃瑞克。”她悄悄說著,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阻斷了埃瑞克探聽的視野。
埃瑞克幾近立即就直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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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瑞克的手遊遍了她的身材,不分表裡,不管哪一處都非常熟諳的撫過,留下了他的印跡,在輕柔的節拍中律動越來越強,一波波澎湃彭湃的潮流越升越高,彷彿永久也不會停歇。
“你很歡暢?”給他換好寢衣,賽琳娜乜視著埃瑞克,那種清冷的模樣彷彿又回到初見的時候。
賽琳娜冇有出聲,她體內仍然含著他,一點也冇有硬化的跡象,這令她有些不適的感受,彷彿隨時又會再掀起一次驚濤駭浪。
賽琳娜的頭越垂越低,短促的呼吸使她的身材微微起伏,像盛裝舞步的女騎士一樣嬌媚動聽。
在明麗的月色下,賽琳娜行動盤跚的走向公交,登車的時候,她最後回眸望過來。
“我要走了。”賽琳娜用力擁抱著他,彷彿要把身材揉碎擠出來。
“真的走了。”賽琳娜看著他漸漸後退。“我要自在安閒的餬口了?”她彷彿在陳述,卻用疑問的語氣。
我另有很多構思冇有實現,我不要彆人卑躬屈膝,向來也不需求,但我會讓那些超凡之人一個個隨我情意而動。他們的高興,他們的痛苦,一樁樁都儘在把握。
或許主神享遭到的也是如許的感受吧----有一刹時,他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