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暴的婦人頓時扯開大嗓門痛罵,從郭家嶺的祖宗十八代到還未出世的嬰兒,滾滾不斷,甚麼刺耳罵甚麼。
柳老太心收縮成一團,閉上雙目,熱淚簌簌而下。
“那邊,那邊阿誰,彆讓他跑了。”
郭家嶺的人被郭來旺吼得愣愣然,隻把目光望向郭老夫。
謝氏咬牙道:“除了心腸暴虐的郭家人,還會有誰,毫無人道的東西,本身的親外甥女也下得去狠手。”
現在全部院子就隻要正房的三間屋子還保持完整,其他都已被破壞得不成模樣,冇法再遮風蔽日。
清芷本來浮泛無神的眼睛逐步淩厲,泛著幽幽寒光,像一頭小豹子。
柳老太見到族人來了,繃緊的神經一鬆,身子軟綿綿再也站立不住。
這小我不是她的孃舅,是惡鬼。
“芷丫頭。”
“不能放過他們,傳出去今後我們白水村還如何昂首做人。”
郭老夫如同喪家之犬,低頭蹲在地上,不知在做何籌算。
郭來旺從做堆棧的那間屋子出來,見人已停手,凶神惡煞地大吼道:“你們如何回事,都愣著何為,快脫手啊。”
郭老夫額頭冒汗,這個蠢貨也不看情勢,此時院子內柳氏一族的人不比姓郭的少了。
郭婆子婆媳躺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