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老夫子手中的戒尺一下子就打到他的手上,大聲喝道:“全部揚州誰不知這是金玉世家出的上聯,想從我這裡獲得下聯去拿彩頭,其心不正,其術悉(屬)邪,枉為讀書人,明天罰你抄論語三遍,不抄完不準用飯,快去~~”
這小妞,實在是一個財迷的,一見白花花的銀子就笑逐顏開,劉遠乾脆讓她掌管銀子,每次收到的銀子,都是交給她保藏了。
劉遠師兄,真是太棒了。
一個差點被銀子逼瘋的人,曉得銀子的首要性後,轉過來對它的酷愛,那是超乎凡人的。
劉遠和小娘都忙得半天,連茶都冇空喝上一口。
而作為始作俑者、又有三件精彩絕倫的作品作告白的金玉世家,買賣更是用火爆來描述,大夥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能做出那麼好的金飾,這店裡徒弟的技術還能差嗎?
“唉,真可惜,頭一次那麼喜好一件珠寶,掌櫃的做買賣真是實誠,那麼好的金飾拿出去做彩頭,我出那麼高的代價也不肯相讓,也罷,這些格式也不錯,就買上一件吧。”
舊時的文娛活動少,平時談的多是誰獲得了甚麼佳句,哪個有錢人又娶了幾房,某某公子在喝花酒時與人爭風妒忌、大打脫手,要不就是店主郎勾了西家女、紅杏出牆等茶餘飯後的談資,金玉世家阿誰對對子,得彩頭的活動一出,活動風雅、金飾精彩,彩頭豐富,當天搞活動就吸引了很多多少人的重視,不出三天,全部揚州都曉得這個活動,並跟著南來北往的客船和驛馬,彷彿瘟疫一遍,向全部大唐傳播。
“咦,還不是周公子嗎?還在想金玉世家那對子的事?”兩個瞭解的讀書人在湖邊相遇,此中一個向老友扣問道。
那華衣女子倒也好籌議,也不難堪劉遠,挑上了一枝精彩的鑲花頭釵,略帶遺憾的拜彆。
文能揮筆寫詞,武能提刀(小刀)雕字,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師兄,的確就是一個完美的男人,小孃的年紀還小,但是早熟的她眼裡又是冒出很多“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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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吧,陳家的令媛看中那金飾,磨了半天那金玉世家都不肯賣呢。”
“陳家算甚麼,連李侍郎的侄子親身去采辦,軟硬兼施還拿不到手呢,他們陳家,也就是一個銅臭之家,算個屁啊。”
在揚州,有點身份的人,開口就是金玉世家,杜口就是“此木成柴山山出”“點燈登閣各攻書”的話,然後又是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