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微挑眉,道:“你最好能有最直接的證據證明你說的是究竟。”
“麵前的情勢對我們極其倒黴,柳家一向在抓住機遇謀奪‘皇後’和‘太子’之位,你莫非就真的不聞不問,坐以待斃?”莊文妃很不明白,也不睬解。
慕徑偲抿嘴笑道:“如果他們能謀奪到,拿去就是了。”
珺瑤公主的眼睛裡閃動著一種逼人的光芒,那是幾近將近失控的氣憤和妒忌,能摧毀統統萬物生靈。不過就是刹時,她雙睫一眨,統統山裂地崩的狂暴都被斂去,高傲的揚起下顎,從不伏輸的笑意自唇角漸漸暈開,語聲清響而遲緩的道:“好啊,那就一起拭目以待。”
莊文妃輕聲道:“我曉得你隻想活得平靜,始終闊彆權鬥。但你是正統的太子,理答允擔起你的任務。你母後對你說過:‘若你擔當大統,切勿尚武,需求以仁愛治國。’她是但願你能擔當大統,你豈能孤負了你母後的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