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微跳上馬,背動手,徑直走向竹屋,本來他早就安排好了,要與她得幾日安逸。
“當然,不信能夠試一試。”
過了好久,太陽垂垂西沉時,阮清微才返回到竹屋。
“柳家這幾日會很可貴的慎言慎行,不惹事,循分守己。”
天空極高極藍,鳥語花香,草木蒼翠,在波光亮滅的溪流邊,是新建成的一排三間坐北朝南的竹屋,屋前種著兩棵櫻花樹。
“柳家與魏家之事,你說七今後再有定論。這幾日,柳貴妃應會煩躁不安,你呢,卻悠哉的出京,去玩耍避暑。”阮清微從冰桶裡拿出酒葫蘆,痛快的連飲幾口酒。
阮清微驚奇的偏頭瞧他。
“你更了得。”慕徑偲很賞識她的察看入微,她有著凡人難及的靈敏,就像是與生俱來有這類才氣。
慕徑偲不由一笑,把她懷裡的酒罈取下,再次將畫筆塞進她的手裡,道:“來,我教你。”
慕徑偲抿嘴笑道,站在窗外看她,道:“阿誰溫泉池……”
“不。”
阮清微聳聳肩,“是想試,但實在冇動過畫筆。”
慕徑偲笑而不語,視野落在她潮濕的唇瓣上。
慕徑偲深深的望著她,“我教你?”
阮清微聳聳肩,飲了口酒,道:“我感覺你很了得。十幾年了,柳家一向未能如願以償,啟事其一是皇上過分專-製,其二,則是柳家人的脾氣使然。你深知,他們等閒不會鋌而走險。從柳貴妃純熟的進退自如,可見她風俗於穩中求勝,在險境中,會按兵不動。當然,一旦她鋌而走險,那將是破釜沉舟。”
這些日所需的衣食品資,將有侍衛們來回數次運送疇昔。
“在屋後。”阮清微眨眨眼,縱身一躍,翻窗而出,轉眼已是落在了他的身邊。
阮清微急不擇路的奔回屋中,拎起酒罈,敏捷的翻開酒塞,仰脖就是一陣猛灌。大口大口的酒入腹,她停下來喘了口氣,扭頭向屋外看他,他悄悄的站在原地,彷彿被一種難言的孤傲覆蓋著,就像是山穀裡無人問津的芷蘭。
“這麼好?”
“來。”說罷,慕徑偲低低一笑,不由分辯的就把她拉進懷裡,從她背後擁住她,一隻手摟錮她,隨即將畫筆塞到她手裡,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彷彿是做好了教她畫畫的姿式。
慕徑偲篤定的道:“不會。”
“不會媚諂我。”
屋簷下,清雅超脫的慕徑偲正在案邊提筆繪畫,專注而當真。
“當然,我的確對你欽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