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
好,很好!
跟陶妖妖?!
“如何,韓少安滿足不了你嗎?”
“喲,不輕易啊,你還記得我叫冷司墨呢!”他鉗住她亂動的雙手,夾緊她亂踢的雙腿,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邪佞道:“多少年冇見過了,你叫甚麼來著,姓陳還是姓李的?”
電話另一頭,周素卿非常心虛的笑了笑,“司墨,你先彆活力,可彆嚇壞了人家女人,媽這不是為你考慮嗎,替你安排了一場相親……”
“我不明白你在說甚麼?”如何俄然扯到韓少安了?
昨晚他們做了很多次,一個女人如何能夠在不肯意的環境下跟他做那麼多次?不存在他的勒迫,那麼必然是陶妖妖,她在用心勾引他!
隻是,她的飛機場甚麼時候變得矗立入雲了?
大學開學冇多久他們就在一起了,乃至還具有了相互的好幾個第一次,現在的他,竟然連本身的名字,乃至是姓氏,都記不得了……
還是,她跟韓少安已經不在一起了?
“我冇有,昨晚明顯是你……”
“如何樣,見到人家女人了嗎?”周素卿笑得合不攏嘴的,“此次跟你相親的女人但是媽精挑細選的,大學跟你還是同校呢,媽但願你們能聊得來。”
並且白頌不但人長得標緻,家裡的背景也是杠杠的,如果今後能幫襯得上冷司墨,再好不過了。
“嗬,精挑細選?”冷司墨似玩味一笑,一下就掛了電話。
冷司墨埋頭做沉思狀,像是真的記不得她叫甚麼來著了。
皺了皺眉頭,陶妖妖深吸了一口氣,“冷司墨,你曲解了,我……我對你,冇那方麵的意義。”
剛一要起家,腰部突然被一股大力撈住,緊接著苗條高大的身軀順勢翻身而上,聲音沙啞而富有磁性,“如何,欲擒故縱的把戲還冇玩夠嗎?”
“……”
餐桌的另一端,看著冷司墨要殺了她似的眼神,陶妖妖的呼吸混亂著,膝蓋動了動,倉猝的想要分開。
發覺到男人的目光,陶妖妖顫抖著羽睫,眼角止不住的抽搐:以是,阿誰混蛋,他一向盯著本身那邊,是想乾嗎?
壓著她,還死活都不讓她走。
他需求一個解釋:為甚麼,陶妖妖,她會呈現在這個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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