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父,看來還是未對二哥罷休啊……”胤禩立於書桌前,提筆練著他不管哪輩子都不是非常善於的行書。
胤禩向來都是享用同他在一起的……彷彿征服與被征服,是個在隨時隨地都能夠享用的遊戲。承認的敵手,僅此獨一。他將雍正爺也拖拽到了床上,兩人的衣襬膠葛,而他畢竟鄙人首,很快連褻衣都鬆疏鬆散。
康熙帝雖未焦急表態,卻也並未製止大臣們的一番言行。
雍正爺瞬息間心內眼裡滿是和順,他本想要吐槽一番皇父的惡形惡狀,話到嘴邊卻又嚥了下去:“朝堂上的事另有你不曉得的?汗阿瑪戰前便想看窩裡鬥,現下咀嚼起來,與其說是在三人當中擇儲君,不若說更等候我等三敗俱傷,他好重新起複太子。”
雍正爺本覺得本身會有些吃味兒的,但是卻冇有,玉樹四司存亡場上走得那一遭,已經讓他看清楚了很多東西。超出了滅亡的拘束,讓他想得更深更遠。何況目今胤禩的強大,亦是上輩子的允禩未曾到達的地步。大清能得一個溫良如玉、天下擁立的天子,他又有甚麼好不讓賢的呢?
若擱在在宿世,這份“虛假猖獗”定然會惹來雍正爺的不滿,但是目今看來倒是胤禩情願在雍正爺麵前獨一份的肆意與放鬆了。四爺免不了收緊了臂膀,旋即憶起了老三竟然敢傷了胤禩脾胃一事,聲音頓沉:“是啊,他膽敢用太子黨的餘孽,膽敢在你的飲食中下毒……就得想好能夠會複出的代價!”
“鑰匙呢?”
康熙如何挑選,似不消再說。
兩輩子的積怨,就用平生一世的相守來了償吧。
十今後,本來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康熙帝,被紛至遝來的邸報條陳砸得眼暈,而抨擊皇八子胤禩的聲音到底是被壓了下去。
雍正爺到了現在,心頭才更添了一把疼惜情濃,他這八弟,兩輩子彷彿都在皇父那邊討不找好去。他此番也是想替他討個公道,才用了四八二黨的朝臣力挽狂瀾,但是他位嫡親王,胤禩卻連個封號也無,老是擔憂他多想的。胤禩卻再懶得理他,勾過了對方的脖頸,纏綿悱惻地吻了下去。雍正爺內心一歎,而弟弟到底是弟弟,冇多一會兒胤禩便被半賽過在了榻上,連帶小幾上的青色套杯,都晃了三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