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目山河空念遠(四八,四爺重生)_53行至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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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胤俄當真將他這話聽了出來,歎曰:“八哥待兄弟真真極好,我本來聽皇父數落你,九哥也多有公允,還多心過,如此看來,倒是愚弟無甚宇量上不得檯麵。”

原道兒子們上麵折騰歡實,康熙這個上位者焉能不見呢?他這幾年因著東陵“毀人根底唾罵”,亦看胤禩並未太出圈份上,纔對胤禩多多忍耐。眼瞅著自打皇四子從景陵返來,八兒子府上防備彷彿快速嚴峻了很多,一向找不到甚麼大馬腳康熙帝當即動用“反推法”,策劃出胤禩本來聯絡、目今俄然避諱人脈,竟讓他從蛛絲馬跡中模糊窺見,胤禩這三年竟似接辦了大千歲一黨殘存權勢?!此一來,居中鎮守康老爺子心內何能再安?想到四子兩年前敢用身家性命給這小八做保,他便不由想要摸摸底,三年疇昔,這兩人是否另有要結黨端倪。

這條上諭幾近刹時突破了雍郡王府與禩貝勒府上原有安好。

胤俄一愣,這纔有些內疚地挪開了視野。

胤禟歪胤禩書房榻上懶著不肯走,手上擒了串葡萄,拎得高高,無甚形象地吃得甚歡。

原道,自那日十三府中,與胤禩完整撕破臉後,又過了有五日餘。這期間雍正爺頻頻下了帖子欲圖邀胤禩過府一敘,想要解高興結,不是石沉大海,便是被原樣退回。

再退一步來講,那日罵你之人是皇父,下旨痛斥良妃害她小產之人亦是皇父。本身這個做哥子,頂著“結黨”風險,陪你東陵前後跪了三天,過後又衣不解帶顧問床榻,乃至覥顏求皇父不要本色題目上剝削於你,到頭來,各種幫襯,就落了你本日這些個誅心批評?!

胤俄聽罷不覺嘟囔了身:“彈壓下去就好了,八哥不知那刁婦……”他說道此處頓了下,耳根子有些燙,見胤禩神采冇變,才哼了聲持續道:“說甚麼草原豪傑男兒,滿是霸氣開朗,我因著這些雞毛蒜皮小事都能同她叫真,憑得好冇宇量。但是八哥你講,這能算小事麼?愚弟覺得,千裡之堤毀於蟻穴,看似事小,但是她一來脾氣詐唬曠達、二來過分不拘末節。家中開罪我事小,萬一口中冇個把門兒胡唚歪派,他日落了話柄。亦或者偶然辦了錯事,獲咎旁人尚不自知,但是要惹來多大費事?”

若非胤禩尚且顧及著臉麵差小廝走後門,雍正爺怕是裡子麵子可都要丟了。

胤禩被他這一說,強喚回了神智,扯了個笑容,但是看到了弟弟繞膝,又很有些欣喜。遂將那番遐思塞到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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