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其他魔帝的氣力在那邊擺著,真如果惹急了,乾掉他也不是難事。
一樣被這句情麵油滑坑過的傅青夜,此時有些幸災樂禍。
就連上首的上官長老都是一陣無語,誰問你定見了?還就這麼著吧,我是堂主還是你是堂主?
有了兩人的帶頭,紀長歌一方的其他人也齊聲喊了出來。
他敢打賭,他如果然按紀長歌說的做,赤魂絕對給他演出個當場發瘋。
下方的弟子都是目瞪口呆,而法律堂的弟子則是感受紀長歌彷彿給他們供應了新思路。
這機會拿捏的恰到好處,不愧是您!”
紀長歌對上赤魂的視野,彷彿驀地想起了甚麼普通,當即改口。
本身問的時候他一個屁都不放,赤魂來了他倒是來勁了,擺瞭然不把他放在眼裡,天然要把他丟進魔獄讓他去好好玩玩。
夜天傾看著紀長歌的背影暗自點頭。
赤焰阿誰修為最多關三天,他能活下來也要吃儘苦頭。關七天,你是想直接給他送走啊!
上官堂主被紀長歌的彩虹屁吹得飄飄欲仙後,紀長歌又對著他二舅吹了一通彩虹屁,這纔在一眾弟子的簇擁下分開了法律堂。
“赤魂殿主,這話但是您方纔親口說的,總不能我犯了事就關進魔獄,您侄子就悄悄揭過吧?
費事是費事了點,但就這麼著吧!”
赤魂猛地一拍桌子,剛想生機,又聽紀長歌接著道:
而此時的傅青夜則是神采龐大地看著紀長歌,心中暗道:
他這外甥果然是可造之材,這纔來了幾天啊,就讓赤魂吃了個大憋。
赤焰更是震驚的無以複加,他媽的,這玩意另有分次履行的?虧你想得出來!
夜天傾立馬挺起了胸膛,一臉與有榮焉之色。
上官堂主隱晦地撇了撇嘴,到了嘴邊的那一句“你可拉倒吧!就你那直不楞登的腦瓜子,隨你就怪了”被他生生嚥了歸去。
“殿中有規定,元嬰之下的弟子最多隻能關三天魔獄,元嬰之下最多也隻能在魔獄中儲存三天!”
您身為副殿主,如此朝令夕改,毫無公道可言還如何服眾?大師說是不是?”
“哦,這不要緊,能夠分次懲罰麼,刑期一共七天,能夠關兩次三天,一次一天,這不就湊夠了七天了!
赤魂的神采微微和緩了一些,還算這小子識相。
“你但是我外甥,二舅豈能讓你受了欺負,還不謝過上官堂主秉公法律!”
事到現在,多說無益,赤魂一甩袖子分開了法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