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久仰,慕女人安好。”陸福柔頭垂得更低,長袖之下的手捏得死緊,指甲刺入了血肉中,也感受不到疼。
晏泱的親二姐,都來插手靖羽公世子的及冠禮了,可見離家這個聘請麵是真的廣啊,政敵晏氏都一併請了。
彆說,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工緻的行楷,反正撇捺連筆劃,如利刃刀影般連貫。
慕聽雪想了想:“這支筆不要錢,就算是送給小侯爺的過年禮品吧。”
慕聽雪點頭。
她堂堂戶部尚書令媛,金枝玉葉,如何會輸給一個布衣商女?
“你這個拿筆的體例——”
陸福柔垂眸,柔聲道:“女人謬讚了,福柔受之有愧,隻是會點針線活罷了,稱不上第一。”
車伕是賣力保衛長樂土林的獨臂老兵。
秦小侯爺一口回絕,“這等妙筆,的確是我等狗爬字的救贖,放在市場上必然能賣出不菲的代價。我不能占了慕女人的便宜,另有那片藥,該多少錢多少錢,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