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位老祭酒還不曉得,多少年後,本身八十春秋高壽仍然冇法退休,戴著老花鏡,指著國子監牌匾上的四句詩,一臉高傲地對身後的莘莘學子道:“看到冇有,這是女帝長公主當年親作的勸學詩,她開科舉,讓布衣也有機遇名登龍榜、入朝為官,勸勉天下讀書人,心胸百姓,為萬世開承平!”
慕聽雪從速把白叟家扶起來:“您老這是折煞我。”
不是,這直接捅破天去了。
老祭酒平時,是不收門生家長禮品的:“不可,這不能收。”
“無妨,本王擬個摺子,參他們一本。”
和六部那種油水豐富的,完整冇法比。如果是幾千兩銀子,老祭酒還能咬咬牙擠出來,如果上萬,他就真的冇招了。
慕聽雪額角劃過一滴盜汗,難堪地想要隱身,這場麵,活脫脫校長召開全校學習集會,學習的工具,還是她罵人時,隨口從另一個天下援引來的勸學詩。
這回,輪到老祭酒驚詫了,“全部雲都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攝政王殿下中午就入朝參了尚書左仆射離大人一本,參他放縱其子嗣,於國子監聚千人之眾肇事械鬥,毆打孩童致殘。晏太後判處離公監禁一月,罰俸三年!”
慕聽雪點頭。
“這詩不是我作的,是一名姓張的前輩作的,我偶爾聽之。”
慕聽雪:“……”
慕聽雪把孩子抱上馬車走了。
慕聽雪心道,這老頭雖是前人,還挺有知識產權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