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十文錢一塊的老番筧,說實話冇甚麼賺頭,如果路途過於悠遠,運輸費算出來,乃至有能夠是虧的。
慕聽雪在晏泱身邊坐下,端起玉瓷杯,慵懶地啜飲了一口峨眉雪綠,“不成小覷了群眾大眾的力量。對於這些已經成了氣候,兼併地盤,肆意蠶食國本的豪強世族,就要把屠刀,遞到每一個百姓大眾的手中。”
崔秀蓮聽聞此訊,眼底的絕望刹時消逝,迸收回無與倫比的光彩:“番筧?白帝州脫銷天下,乃至賣到了東桑國、北嶼國、韃靼、魯蕃得番筧?我們這一支,也能夠做這個買賣?”
茗國夫人好脾氣地勸道,“他們承了晏家的恩,就不會再折騰了。一勞永逸的事兒。”
但是她生性澹泊,物慾財欲也淺,細心考慮了兩日以後,也便想開了。
無關?
以晏家為第一個實驗點,讓他們從封建大地主門閥,往民族本錢主義抽芽轉型。
慕聽雪唇角的弧度加深,前趨一步:“對了,但凡是各地前來告發的百姓,這一起上的車馬費,以及來雲都的留宿費,全數由戶部出資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