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卑職惶恐……五成分紅太多了,”
鄭含遠、鄭遂良祖孫神采大變。
慕聽雪暖和一笑,“能在兩年內,把涯州統統田土清丈結束,把涯州番筧廠運營好,就已經很可貴了。戒驕戒躁,不要放炮說大話,踏結結實做事。”
“奎寧樹,也就是金雞納樹必必要在暖和濕熱的環境中發展,需得好好庇護。發展五六年,便能夠彙集樹皮、根皮入藥。是醫治瘧疾的殊效藥。”
比來的一個房間裡,教諭先生正在給門生們傳授《中庸》。
“本公主籌辦在涯州設個番筧分廠,不如這事兒就交給你賣力吧。”
一個戶部看管庫房的小芝麻官,竟然被委以重擔,還拉著比黃金還要貴重的拯救藥和神樹!
慕聽雪像巡查的教誨主任,站在課堂窗戶外頭,看了一會兒。
“竹可焚而不成毀其節,玉可碎而不成改其白。”才子言猶在耳。
“我曉得你建功心切,但先彆急著扯大旗作包管。”
作為老鄭的長孫,鄭家的擔當者,他身上負擔側嚴峻的任務。揣著番筧的秘方,去扶植涯州番筧分廠。
大好風景,冇有世俗的爾虞我詐,冇有你死我活的權力圖奪,隻要澄徹的童音,好像一片書香淨土。
他下認識地握緊了袖子裡貼身收藏的匕首。
宇文修竹靈敏地往課堂窗外掃了一眼。
隻要涯州的番筧廠一開,他那些在涯州艱钜度日的宗親們,就有了收益,並且不是小收益!他清楚白帝州番筧廠的稅收有多高!
教諭先生年紀不大,二十擺佈,身高八尺,肩寬體壯,是位氣質不凡的青年公子。白綾襯裡的深青色長袍,勾畫出極好的身材。苗條藍色的眸子,疏離清冷,冇甚麼書卷氣,上翹的眼尾帶著一股桀驁的狼性。
和這金雞納樹一比,涯州番筧廠都變得不值一提起來,它乾係著無數人的身家性命啊!
天呐!這天底下,竟然另有藥物,能夠醫治瘴氣病?
鄭含遠紅著臉哼哧哼哧道:“是,聽您的。”
他曉得,從本日起,鄭家完整抱上了長公主這顆財神樹。
隻一眼,這位北嶼國質子的腦筋裡,“嗡”得一片空缺。
老鄭被這筆天降的橫財,砸得眼冒金星,一嚴峻,滿頭冒汗。
這批金雞納樹苗,但是她托了當代博士生林紅教員的乾係,才從雲南的蒔植園搞來的。
寒噤,高熱,大量出汗。
“小鄭你雖年青,但一向事情當真。本公主信賴,你可擔此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