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秋的課稅,就是他總領賣力收取的,各稅官把賦稅送到了他這兒彙總,再劃入戶部太倉。
“僅精鹽一項國際貿易,就是一百萬銀子。”
說是構和了好幾日的韃靼、魯番使臣,終究利落點頭了。以二百五十文一斤的代價,每年從雲煌入口四百萬斤精鹽。
還是前次聯名彈劾慕聽雪,抗議她把五百文的鹽價降到三百的那波人。
“傳聞,前些日子鄭含遠與高家的婚事黃了?”
晏泱發話了。
“打擺子?瘧疾?”
“是。”老鄭不懂長公主緣何有此一問,便低垂著眉眼道,“涯州乃荒蠻濕熱之地,很多犯人刺配放逐,都會到那兒做伕役服刑。”
老鄭固然是條老鹹魚,做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但也瞧出來了,工廠貿易稅,有龐大潛力可挖。
“老鄭,涯州有金雞納樹麼?”
“鹽價幾個月前,不是下調過了麼?”這是雙眼冒火焦急的,宗族親戚手裡鹽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