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癡頑,還請殿下不吝見教。”
再加上景陽本就是個四品禁軍武職,根本程度就很高,隻要今後略施手腕,就能幫他升上三品金吾衛將軍。
中心禁軍一旦策動政變,節製了全部皇宮,立即就能換一個天子。滿朝文武,擁戴政變的,封官給好處;反對政變的,就用在雲都為質的家眷威脅你。
景陽非常吃驚:“可金吾衛中心禁軍,隻要十萬,數量不及鎮北軍的五分之一。禁軍首級靖羽公世子離淵,軍事才氣、作戰程度,也遠不如軍功赫赫的攝政王,此二者焉有可比性?”
“殿下能保末將不受謀逆案涉及?”
慕聽雪本來是籌算撤除這個不安寧身分的,但,看到這個年青人如此淡定,一副安閒赴死的模樣,她竄改了主張:“你回雲都吧,持續在金吾衛中心禁軍任職。”
“錯。”
嚴格意義上來講,離環兒不是他的主子。他的主子是謝邑,謝邑一向感覺,離環兒被強抬為王妃是竭湖大長公主施壓而至,暗裡並不承認她。
他是反賊的親信,朝廷三法司會審徹查謝邑謀反大罪,必然會被連累;
慕聽雪一向想在金吾衛中心禁軍裡安插人,但離家謹防死守,底子不給滲入機遇。而眼下,景陽就是個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