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澤一臉篤定,“哼,覃嶺王可配不上她!”
晏太後唇角弧度加深:“可貴阿澤有瞧得上眼的人,那就封個三品誥命,素塵郡夫人。”
現現在,晏泱有了孩子和心悅之人,她的親生女兒仍然下落不明,凶多吉少。
又奉上一盞茶。
覃嶺王兩年前,南下巡鹽稅,立了大功,按理說,是能為老婆請個誥命封號的。
想給澤寶當後孃的女人,如過江之卿。
就著糕點可解膩。
攝政王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阿澤這孩子,她最體味,打小養在身邊的,非常聰明顯理,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天賦。他最不喜好的,就是蓄意靠近攝政王的女人,特彆是那些跟攝政王春秋相差十歲以內的。
上駟監,和浣衣局一樣,能出來的,根基上都是落罪的人。
“當真的?”
陪著孩子玩了一會兒,太後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冰糖酥上,神情不自發地落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