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他們的孩子舌頭被割,連死都冇能留個全屍,他們更是捶胸頓足,嚎啕痛哭。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我聽了你的讒言,禁止簡颯,我們早就把我的侄兒救了出來!”
前右副將一邊哭,一邊把此中一個孩子抱進懷裡,仰天大哭,“我的兒啊,如何會是你呢?如何會是你啊!你如何也被那些前朝餘孽給抓在內裡了啊!啊!啊……”
簡颯點了點頭,“我援救的那些孩子,也就隻要那兩個孩子,無人認領了,現在被埋到那裡去,隻要你們兩個才曉得吧!”
又想到這兩個孩子奄奄一息。
想到簡颯把這兩個孩子抱出來時,一向叫他們安排人給他們開路,他們明顯聽到了,卻假裝聽不見,若當時候他們不要硬著心腸,或許他們的孩子就能得救了!
簡颯意味深長的開口:“不然你們還是去看看吧,或許能找到你們要找的人。”
該死他們被貶職,他們就是死也應當呀!
聽得簡颯這番話,兩人隻感覺雙腿發軟,纔剛抬腳就踉蹌了幾下。
想到這裡,他們不由痛悔莫及的再次捶打著本身的胸口。
這是他親手給兒子做的手鍊!
那名流兵見兩人這副驚懼惶恐的模樣,不由感覺奇特,但還是順服的帶著他們到了一個小土丘前,指著阿誰小土丘道:“喏,兩個孩子就埋在那了。”
想到這兩個孩子在臨死之前,認識或許還是復甦的,他們應當是聽到他們的聲音了,曉得父親和伯伯就在本身的身邊,可他們叫不出聲,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盼著他們過來看本身一眼。
這兩個孩子本來能夠不消死的,是他們用心遲延,想要讓賣力救人的簡颯呈現忽略,硬生生把這兩個孩子給拖死了。
冇走幾步,就一前一後的跌倒在地。
兩人強嚥了一口口水,叮嚀叫來的幾個兵士,心中慌的不見底,“挖!快給我把土挖開!”
“啊!我該死,我該死啊!”
直到這兩個孩子被拖死的時候,他們如果能多看一眼,就隻一眼啊,也不至於讓這兩個寶貝如此草率的被一張抹布包裹著,連個棺材都冇有,像得了溫病的牲口一樣,慘痛的埋在這裡,連最後一點麵子都冇有。
直至把兩個孩子的臉都挖了出來,他們心慌手抖的把兩個孩子臉上的土去潔淨,看清這兩個孩子的邊幅後,當即如遭電擊,雙雙今後倒地。
我如何就不看一眼呢!如何就不看你一眼呢!我如果多看一眼,你也不至於死了啊!啊啊啊……”
不曉得這兩個將軍之前對這兩個孩子不聞不問,乃至是刻毒無情的態度,現在為何又這般撕心裂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