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她半是演戲半是當真的道:“父親,我現在正在流浪之際,唯有你們這些親人能夠依托,你如何能夠這個時候提出跟我斷親呢?你這不是逼我去死嗎?”
現在倒好,都已經是一個棄婦了,還分文都冇有,留著你在家裡做甚麼?多兩張嘴用飯嗎?”
之前的董香玉和順溫和,就算活力也不會說太重的話,更不會像現在這般死乞白賴,這說話的氣勢完整不像她之前的模樣。
“我們現在就去村長那邊寫斷親書吧,讓村長做個見證。”
林氏氣得直指董香玉的鼻子,“竟然能說出如許的話來,既然你這麼不要臉,那我也隻能跟你說實話,你實在底子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