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瞭然點頭,她恭敬上前幾步,伏跪在地,淒聲哭訴,“陛下!皇後孃娘!”
景帝心疼的神采中,劃過一抹非常。
她重重叩首,從懷中取出一個染了血的肚兜;那血跡乾枯,一看便是前些光陰的物品。
“汙了身子!”
“可我思來想去,始終有一事不明。明顯那日貴妃娘娘已命令封閉動靜,這流言流言是如何傳出的?”
哭聲刹時引發了統統人的重視,碧荷低著頭,眼底劃過一絲對勁,“事到現在,奴婢再不敢坦白本相!”
不過光是博取憐憫引發景帝顧恤之意,遠遠不敷;在如山的鐵證麵前,任何憐憫畢竟化為烏有。
那副惺惺作態的模樣,讓蕭來儀眼底一冰;原想著放她一馬,可現在看來,倒是冇有這個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