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說不出的情感,混亂無章,龐大的很。
他冷冷地瞥了眼晏川,麵上似覆蓋著一層烏雲,陰沉而病態,“你對她做了甚麼?”
“你放心等著吧,有我在,小五mm定然能安然無恙。”
晏川深深蹙眉,“如果受不住就喊我,我隨時停下。”
“景瑤,景瑤!”景珩掀起帷幕,看著榻上疼到暈厥的蕭來儀,眼底模糊透著心疼。
他品了口茶後,放下茶杯,“鄭德將軍那兒,可有甚麼動靜?”
晏川瞪大了眼睛,儘是驚詫,“景玄初你要不要臉?明顯是你讓我治的!”
“若想治,我需求替你拔端莊脈,磨合損骨;這個過程極其煎熬,比刮骨療毒更加痛苦,你能忍耐得住嗎?”
看晏川還要說些甚麼,他接著開口打斷,“先莫說這些,幫我五皇妹看看她的手。”
認識更加恍惚,模糊當中彷彿看到了儘是偽善的容亦澤和鄭德將領;他們眼底儘是高高在上的冷酷和冷視,毫不在乎地看著這場悲劇;而他們卻捧著家人的頭顱獻給背後之人,求取功名,加官進爵。
蕭來儀望著那雙如墨般通俗的眸子,緩緩扯出一抹淺笑。
……
鍼灸的針尖被燒的火紅,他玉指捏著針尾,緩慢刺入蕭來儀的手臂。
景珩冷冷瞥了他一眼,持續望著床榻上昏倒不醒的少女。
景珩幽幽抬眼,“你再叫一聲小五mm嚐嚐?”
年青的聖醫一襲玄色常服,眼底流露著一抹擔憂。蕭來儀曾見過虎帳裡刮骨療毒的將領們,便是在疆場上英勇殺敵的鐵血男兒,都疼的紅了眼眶,更何況她的舊傷,要比這還要痛苦。
景珩自嘲一笑,他看向晏川,“輕一些,彆傷著她。”
蕭來儀挽了挽衣袖,暴露潔白的玉臂;她溫馨地躺在一旁的小榻上,“有勞聖醫。”
蕭來儀咬牙,隻覺手肘處如火燒普通;那火熾熱,深透入骨,似是要將她的骨頭熔斷。
景珩麵不紅心不跳地扯謊,“誇你天賦。”
“我是讓你治,我讓你將她疼暈了嗎?”景珩沉聲,滿目儘是陰鷙。
“獲咎了,五殿下。”他掀起蕭來儀的衣袖,小扣著她的臂彎處。
背後之人,看不清麵貌;隻是眼底的那抹寒光,寒入骨髓。
“小五mm…”
“放心,我剛給mm塗了藥,很快就不疼了,並且明日我就能配好麻沸散,小五mm再也不消受如許的苦了。”
景珩毫不包涵踢翻了晏川的椅子,麵色閃現陰沉的喜色,“那你為何不提早說!”
他欲開口,卻被蕭來儀抬手製止,“聖醫莫再說了,你晚一刻,我便少了一刻學習時候,少了一分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