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藥物有限,這類頂級的金瘡藥,是要用軍功換的。
“丫頭,你是蕭家,獨一的但願!”
不遠處,少女一身紅色華服,袖袍上的金鳳振翅欲飛;金釵裝點著華貴的髮飾,將少女那張小巧的鵝蛋臉烘托的更加精美。
“都給本公主滾!”
“五公主?天下那個不知你五公主是災星?剋死生母又帶來水災,被放逐在闊彆盛都城的安平寺日日超度?”
隻是猛地一看,那張臉,與蕭遙的竟有九分類似!
可她恰好命硬,活了下來;被人欺負,那便學武,練就一身本領無人可欺!
“我們這些人從藐視著你長大,將軍的號令,我們做不到,對你狠不下心;我們也隻能幫你到如許了。”
蕭遙這一覺,幾乎醒不過來。
蕭遙艱钜撐起一副儘是傷痕的身材,望著麵前少女的眼神非常龐大,“你想何為?”
兩位仇人,就將如許金貴的一瓶藥,留給了她;而她,乃至不記得他們的名字……
那雙粗糙的手掌是那般溫熱,將昏倒的蕭遙喚醒;她用力展開眼睛,記著了兩位仇人的樣貌。
“仇人救了我,有話但說無妨。”
景瑤嗤的嘲笑一聲,指著逐步靠近的四人,毫無懼意,笑容肆意而張揚,“我景瑤,向來任憑本身內心,不嫁不愛之人,哪怕是抗旨。”
她愣愣地盯著少女,恐怕是本身一時目炫。景瑤麵對如此衝犯的目光,隻是輕聲笑了笑,彷彿對她的反應並不見外。
一貫最信賴的將軍,成了讒諂她蕭家的刀。
睏乏襲來,一身傷痛也垂垂麻痹;恍忽當中,彷彿再見父母和兄長溫馨的笑容。
“蕭遙丫頭,這瓶藥你拿著;蕭副將固然官位不高,可忠君報國滿腔熱忱,我們信他為人,你得好好活著。”
她艱钜的動動手指,感遭到指尖鑽心的疼痛,她方纔肯定,本身還活著。
“我自小在安平寺長大,若不是另有一點用處是千萬不會等來被接回宮的一天。”
“你彆驚駭,我冇有歹意,你的傷口都是我包紮的。”
血肉恍惚的手指,悄悄握住了那小巧的瓶子。
……
景瑤開朗一笑,利落的挽了個劍花,“本宮的技藝,哪怕在虎帳都能立下赫赫軍功;你們幾個軟腳蝦也敢妄圖?”
“誰?”
她眼底,清澈而明朗,如一汪春水,暖了蕭遙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適應半晌後,她移開手掌;一張與她有九分類似的麵龐,直直映入視線。
“姐姐脾氣中人,我也不瞞姐姐;我乃當今五公主景瑤,想必姐姐也有略所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