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先彆練琴和畫了,先養好,彆到時候成了殘廢。”
景珩驚奇挑眉;他那日和蕭來儀交過手,曉得她會武。卻未曾想她的武功竟能有此成就,竟與他也不相高低。
“本領這麼大,你如何不去把你的幾個姐姐打一頓?”
“傷還冇好就想著脫手,這手不想要了?”
十七撇唇,持續堵著耳朵,“五殿下還真是短長啊,這琴但是代價千兩的沉香木製作的,如何就彈成如許?”
……
景珩實在受不了這琴音的折磨;他起家,陰沉著一張臉慢慢逼近蕭來儀。
初九嚴厲地立在原地,連看也不看十七一眼。
景珩低下了頭,垂著視線看不清眼底的神采,隻是看似冰冷的話語中模糊摻雜著一抹心疼。
哪曾想,那傳聞中殺人如麻的玉麵羅刹,眼底卻閃現一絲無法,又摻雜著擔憂;他悄悄擺脫開蕭來儀的管束,謹慎地捧著她的手臂,“曉得疼了?該。”
看著那玄衣金冠的少年似是踏著月光而來,如妖孽般的麵龐看上去更加奧秘傷害。
明顯是責備,可在蕭來儀聽來,卻毫無半分斥責之意;這副模樣,倒當真像極了體貼mm的兄長。
隻是不知怎的,那琴音忽地停了;長段的空寂後,悄悄彈奏了幾個樂律。
“既然如此,五妹還不練習,是想等著輸嗎?”景珩拂袖,坐在案前,抬眼輕瞥她一眼。
景珩微蹙眉,發覺到了她的非常;他用心撤了力,蕭來儀便趁著這機遇管束住了他的雙手。
他如許幫本身,明顯是該感激他的,可一想到滅了滿門的仇恨,想到倒在血泊中的父母和哥哥,感激的話怎也說不出口。
蕭來儀抿唇,意味深長地看向低頭為她揉動手臂的少年。
怎能不恨?她悔怨,如果那日猜到景珩滅的是蕭家滿門,直接殺了他,也不會有人發明!大不了殺完人後再找證據給家人正名,何至於像現在一樣到處受限,被各方權勢監督,還得看景珩眼色?
還需等候機會,悄悄找找這暗門的通道,看能不能尋到留下來的證據。
蕭來儀抬眸望去,景珩手中多了一個精美的瓷瓶;他拂袖,悄悄蹲在蕭來儀麵前,緩緩翻開她的衣袖,暴露蓮藕般的玉臂。
她想抽回擊臂,卻被景珩悄悄握住,“這麼嚴峻何為?你我是兄妹,我又不會對你做甚麼。”
“就這琴,我隨便撥兩下也比這強!”
傷筋動骨一百天,抄家那日她傷了筋骨,定然是挨不住本日這番打鬥的。
“你傷勢未好,之前怕是傷了底子;這幾日你放心養傷,不成再舞刀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