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七殿下都給嚇病了!雖說是遇刺後五公主奮力反殺,可誰知到底經曆了甚麼?”
蕭來儀曾說過,隻要她們二人時不必這般生分;可李楠不肯,她怕因為本身的一言一行透露蕭來儀身份。她又怎捨得因為本身,讓這孩子再墮入危難?
二皇子的衍慶宮離長遙宮並不遠,走著不出一盞茶的時候便能到。
她們都覺得,五公主大字不識,幸運得了幾招保命的工夫便沾沾自喜,實則那點工夫底子不入流,隨便一個將門之女便能將她碾壓。
等蕭來儀和李楠走後,幾名宮女默契地聚在一起,對著蕭來儀的背影指指導點。
蕭來儀輕撫了發間的梅花玉簪,眼底一片溫和,“這文德堂,我必然要去。”
長遙宮剋日出奇的溫馨,張嫣然隻覺得是她轉過彎兒來後怯了場,不敢再出門招搖過市。
李楠滿眼心疼,悄悄為蕭來儀攢上玉簪,“我已經探聽清楚了,四公主最擅棋,她的棋藝是張貴妃親身教的,那些世家女人比不上她分毫。六公主文采斐然,是夫子親口承認的盛京才女。七公主喜畫,她的畫令媛難求,隨便一副便能掀起權貴間追捧的高潮。”
蕭來儀默笑;她早有預感,張貴妃定然不會等閒放權。
蕭來儀雖擅武,卻並非不通文;她也是被父母苦心教誨出的女人,也讀過書,雖不及大師閨秀卻也略有文采,且尤擅棋。她自小熟讀兵法,便將排兵佈陣也用到了棋盤上,長此以往便有了本身奇特的招式,至今尚無敵手。
作為長輩,又怎能不奉上一份見麵禮呢?
酬酢半晌,她便藉口先分開了;現在也算是財帛敷裕,很多事情便好辦多了。
“這高門貴女裡,陸首輔之女陸清菡,顧尚書之女顧南溪,另有…五殿下的堂妹,薑寧華;當屬這三位,最為諦視。”
李楠心尖一頓,儘是心疼的紅了眼眶。
張嫣然也是拿捏了這點,才放心將蕭來儀送去,借世家之手,將她打壓的再翻不了身。
蕭來儀既成了五公主,天然是要去書院的。
“你們傳聞了嗎?遇刺那日,五殿下的衣裙上滿是血!”
剛返來就急著融入,恐怕彆人不熟諳她這個五公主,迫不及待想出風頭。她眼眉含笑,似毒蛇般的目光帶著絲絲陰冷,“那本宮便替你安排下了。”
既然想出這個風頭,她成全了她,讓她完整名聲大噪,直到慚愧不已再不敢踏出宮門半步!
她輕揚紅唇,饒有興趣地盤弄著護甲。
文德堂的女人們自小學習琴棋書畫,已然是大師風采,定然不屑於和一個大字不識的公主同堂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