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我方纔叫了兩件灌裝啤酒,大師解解渴,一起籌議籌議……”
“總之一句話,你們幫老萬我過了這個難關,我接下來三年的時候,隻要手裡簽的是抗日神劇的戲,我們這些弟兄,那都是第一挑選!”
一聲打板的聲音,驚醒了唐年,隻見一個騎著高頭大馬(實在是閹割的公馬)傢夥從城門一閃而出,他神情放肆,他臉孔猙獰,他肆意大笑……
“是啊,是啊……哈哈哈……”
“導演,你看我行嗎,我但是資深時裝演員,裝死技術一流!“
不知不覺,一大群人都圍了上來,個個手裡拿著個啤酒瓶,眼睛賊亮,唬得唐年差點咬掉酒瓶子。
因為老陳退出了股分,以是世人商定,每小我演戲的報酬的百分之五,算作老陳的薪資,每個月不低於六千,如果年底老陳執意要拜彆,那就好聚好散,不再挽留。
“要不是老子比來缺錢,誰情願跟著這麼個傻吊瞎折騰?”
“那你如何還要過來演?”
在禿頂老萬的賣不幸感化下,這幫‘小鬼子’總算是靜了下來。
一天下來,唐年也有些累了,但他思慮的也更多。
方纔發問的阿誰何南的樸嚴峻小夥兒,一句話,便將唐年懟在那邊,人群中更是收回了一陣轟笑聲。
“走,我們殺歸去!這回,我們玩一把大的,弄個抗日第一神劇出來!”
這……他該如何反應?遵循副導演之前的安排,將生果攤掀翻,表示角色的放肆?還是說,本身隨機應變,收回幾聲驚駭的叫聲,更能搶……不,更有鏡頭傳染力?
“唐年!”
“哎呀!”
“各單位重視,開拍了,大眾演員就位!”
……
這是臨時變動後的新劇情?如何不提早跟群演說?
二十多個穿戴小鬼子打扮(義烏某不著名道具打扮廠出產),頭戴鋼盔(無錫某不著名道具廠出產)的大眾演員,正站在那邊挨訓,個個灰頭土臉,滿頭大汗。
嗯,老陳終究還是冇有拜彆,在老劉等人的勸說他,他臨時讓步,成了黃粱演藝坊的首席狀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