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衣內心也是砰砰直跳,這老頭過分奧秘,六界中妙手她都曉得,卻唯獨不知此人,並且婆婆也未曾奉告過她有這麼一號人扼守著天國門。
“唉,苦了我這把老骨頭了,老了老了還得讓這傻門主當打手。”
“天國門”三個大字鮮明立在一塊界碑上。
灰衣侍衛還冇說完,就讓鼠老打斷。
這鼠老彷彿也不怕那人歸去告狀,一邊走一邊抱怨著。聽得那人嘴角直抽搐。
鐵衣和慧皇聽到這句話都是鬆了一口氣,暗道好險,畢竟人家如果滅他們那是分分鐘的事。
“哎哎哎……阿誰偷花的小女人,快停下吧,你可知,這此岸花乃我天國門的……氣運珍寶,怎可肆意捉取?”
那鼠老一見迷醉仙酒,兩隻眼睛直放光,立即就喜笑容開,直接就接過了迷醉仙酒。
鼠老臉不紅心不跳的,拿著一朵破花送給了鐵衣。
這此岸花可感染不得,鐵衣一邊施法躲閃,一邊拿出玉瓶捉此岸花。
“鐵衣,本皇察看那幾人修為均不高,為何見到你一點懼意全無?並且這此岸花甚麼時候出來一次,你曉得嗎?”
這也就是為甚麼,這麼多年天國門固然落敗,卻冇有淪亡的啟事,有這麼個門神守著誰敢啊。
鼠老有些猜疑,又看了看那黑衣女子,嘟囔著:這屆的門主如何這麼傻呢,這此岸花在這裡底子就不值錢,他還聽信謊言當寶貝用了。
“哈哈,那就多謝小友了,這朵大點的此岸花,就送給小友了。”
“此乃迷醉仙酒,還請前輩看在長輩急於救母的麵子上,贈送長輩一朵此岸花。”
慧皇謹慎翼翼的挨著鐵衣乾脆著,眼神時不時的瞧著四周。
那中間旁觀的灰衣侍衛,見此急的滿頭大汗,倉猝上前將鼠老拉到了一邊。
鼠老有些漫不經心的嚷嚷著,四周的此岸花見他來都朝他奔了過來。
“不知前輩,另有甚麼叮嚀,但是懺悔了?”
嚇得慧皇渾身一個激靈,那老者是個老鼠,慧皇還是能夠感遭到的,並且修為高深莫測。
“火線何人?竟敢擅闖天國門!”
“哈哈,不懺悔不懺悔,一朵破花罷了,老夫還不再意,老夫是想問,你身上是不是另有迷醉仙酒?阿誰老夫能夠再給你一朵此岸花。”
“鼠老,門主有令,此岸花乃我族氣運珍寶,不成喪失,還請鼠老務必護住此岸花,彆讓人趁機捉去,壞我族大事!”
“多謝前輩。”鐵衣聞言大喜,暗道這把守此岸花的前輩還真是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