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的,又有一股子驚駭從心臟的裂縫裡擠出來,夾著煙的手有些顫抖,菸灰落在西裝上,驀地感覺驚駭,他怕她過得不好,至今還在怨他,又怕她分開他過得很好,再也不需求他了。
現在方侯隻覺胸膛微微發癢,內裡彷彿有甚麼在躁動,那樣的感受越來越激烈,幾近要擠破胸膛奔湧而出。
她就著水龍頭洗了把臉,清爽了些,悄悄靠在牆上,摸了摸身側,忘了帶包。
這一次他再也不會罷休了。
她挪了挪身子,換了個舒暢的姿式睡了疇昔。
他但是方侯啊,不成一世的方侯,疇前有淚不輕彈的方侯,為了這個女人,偷偷掉了這平生的眼淚,他有這個天下上最堅固的鎧甲,她是他最不堪一擊的軟肋。
“琉白,我困了。”
“不消管我,你先送他走吧,等會兒我叫車就好。”秦漫撐著頭,臉頰染了紅暈。
他終究拿到了他失而複得的軟肋,失而複得是這個天下上最美好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