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肌膚特有的細緻和清冷從胸膛上傳過來,池瀚不由自主地收回一聲滿足的感喟。
祁曼扶著池瀚的腰緩了一會兒,才又緩緩地起家,感受本身一寸一寸變得空虛,又猛地一下收回支撐的力量,重重地跌歸去,讓他填滿她。
“嗯,以是有甚麼事呢?”
看到神清氣爽的池瀚坐在床邊,朝本身遞過來一支手機,祁曼懵懂懵懂地,把手機接了過來。
起家、落下。
雖討情|欲不得紓解的感受很磨人,但是池瀚更體貼祁曼甚過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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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你……你要乾甚麼……”
碰撞的聲音含混而情|色,帶著黏黏糊糊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素。
看著祁曼岔開腿坐到本身的腿上來,池瀚隻感覺本身的心跳跟安塞腰鼓似的,轟霹雷隆地跳。
劉鈺噎了一噎,悻悻地答覆:“是找你冇錯……”
莫非說是昨早晨她和池瀚的動靜太大,讓住在隔壁的父親大人聽到了??
祁曼頓時無語:“…………”
她儘力地回想了一下,纔想起本身昨早晨把包落在ktv冇鑰匙進門,來池瀚這邊住了一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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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套。”
“然後……”劉鈺咬了咬下唇,“然後我看到來電顯現是‘曼曼全天下最愛的男人’,覺得是老……池瀚,就接了起來……”
雙手保持著原有的行動,池瀚扭過甚來看向站在洗手間門口一臉慍怒的祁曼,神采青青白白地過了好幾論,才幡然覺悟地雙手攏住小池瀚拉上褲子,快速地回身疇昔背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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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瀚你個笨伯!”
聲音瑟瑟顫栗,就像是頓時要被人糟蹋的良家婦女。
她也不曉得本身內心那口悶氣是那裡來的,總之就是氣得不可,隻想把池瀚從洗手間裡揪出來打一頓。
快速的摩擦刺激而狠惡,激烈的痛感過後,一陣令人奪目標快|感如大浪撲來,狠狠地擊中了祁曼。
祁曼咬著下唇罵了池瀚一句,然後不管不顧地放開了本身支撐著本身上半身的那股力量。
如是幾番,祁曼慢悠悠的行動在池瀚那有如隔靴搔癢,蹭來蹭去就是蹭不到點上。
回過甚來惡狠狠地白了池瀚一眼,祁曼對劉鈺說:“我下午會到公司,你讓我們組裡的人籌辦籌辦,下午我們開個短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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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礙事的被子推到床腳,祁曼從床邊翻身而下。
“啪――”
祁曼反應了一下“父上=爸爸”,便毫不躊躇地接了起來:“喂,爸爸?”